缺一不可（短完
呼啸而过的警车鸣笛把人们从睡梦中惊醒，大家只是闭着眼换了一个姿势，随着渐行渐远的嘈杂声音重新进入梦乡。这种事情在哥谭司空见惯，没有人为此付出更多的关注，这仅仅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。
穿梭的在车队最前面的是一辆被逃犯劫持的警车，副驾驶一脸浓重的油彩，一半身体探出窗外，向后面招手。他似乎并不在乎，突然出现的子弹或是什么别的意外，以一种癫狂的姿态肆意穿过一条条小巷。
Batman骑在蝙蝠摩托上咬着Joker的行驶路线跟进，面具遮住眼睛，坚毅的嘴角让人读不出表情。
紧随其后的是警车。在暗夜中执着地闪着红蓝灯光的警车。
戈登在开车，作为追捕队伍最前面的一辆，距离Joker或者Batman都不算远。确切的说距离Batman更近，只有约莫两辆普通家庭轿车的长度。
但是戈登在犹豫。因为他瞥见身侧的FBI探员不同寻常的兴奋，如同蛰伏在沼泽的杂草中，即将出击的水蟒。
也因为Batman曾经在一个房间里，背对着他站定，对他说，他们都是哥谭的一部分。
这两者同时让他不得安宁。
按理说，不管是多么训练有素的警察都无法和这两个人周旋，只有Batman能够让Joker伏法。但是谁能让Batman伏法呢？
显然，那个FBI探员认为自己可以，所以他愈发的张牙舞爪，压抑着的眦目欲裂的凶狠，相比前面两个人更像一个真正的怪物。
突然前面车速减慢，Joker跳车，在地上打了个滚，迅速爬起来，从相反的方向斜着跑向韦恩大楼。
Batman极速调转车头。
在一瞬间，FBI探员触手可及黑色斗篷的一角。戈登突然把刹车踩到底，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，扬起一堆尘土，整个车子都笼罩在里面。探员愤怒的拍着方向盘大喊，该死的为什么停车，为什么不撞上他！戈登漠然的回答，路太窄了，车子不能调头。
顶楼上，Batman见到了Joker。Joker踉跄地站在滴水兽旁边，紫色西服上污渍斑斑，何止狼狈。
地面上一辆辆小小的警车四面八方地把大楼出口堵住，有人拿着喇叭对他们喊话，内容无非是“放下武器，这里已经被包围了”一类。
Joker向下瞥了一眼，依然用那种油滑的腔调念叨着：“BATSY。我跑不掉了，你也是。他们要杀掉我。”他咧着贯穿伤疤的嘴角哈哈笑着几近背过气去。
“你知道我早就说过的，我不是疯子，你也不是，他们才是。快看看他们！一群疯子！”面前的男人展开双臂，仿佛要拥抱整个城市。忽而他神经质地把舌头伸出口腔舔着下嘴唇，转为一种凄凉的口气，“他们要切除我的脑叶，BATSY，他们要杀掉我。”
“所以现在，大概我要让你做的，就是在他们之前把一颗小东西打进我的脑袋，然后，一脸遗憾的宣布“He didn't make it”。”Joker笑着给手枪上膛，把枪柄塞到Batman的手里，攥着他的手，抵向自己的额头。“来吧，只有你可以这么做。只有你。”
Bruce望着那张残破的脸，唯一一次，扣动板机。Joker如同一块飘零的紫色破布坠落下去，今天之后他不会再次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。
Bruce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扔向远处，纵身跃入黑暗。
戈登盯着从楼顶掉下来的，迅速变大的黑影，回想起那天的情景。戈登的办公室里，Batman披着一成不变的黑色披风，背对着他站定，声音低沉嘶哑：
“哥谭无法抛弃我们，不管是Batman还是Joker，都是哥谭的一部分。而哥谭是永生的。我们在这里死去，将会在下一个故事中重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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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：
戈登不安的是FBI探员比起小丑更想抓蝙蝠，而蝙蝠在某种程度上是信任他的。
小丑说自己要死了，不是真的死，是要切除脑叶，对他来说相当于死，所以他逃了出来。切除脑叶是一种对于犯人不人道并且不负责任的治疗方式，蝙蝠也是不支持的。
蝙蝠从来不用枪。扣动板机，立flag。不用说后面的扔掉腰带。
前面提到的全都是Batman，后面用了Bruce。他做出决断的时候选择了以一个人的身份，而非一个义警。
至于永恒的哥谭。哥谭是蝙蝠侠生活的背景城市，如果主角都不在了，这个城市就没有被虚构出来的意义。所以他们会不断在电影漫画小说中获得新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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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天吆喝着喜欢S/B，第一篇相关同人却是献给丑蝠的，诺兰的小丑再看第二遍就深深爱上无可 自拔。可惜了演员
大超和蝙蝠是硬币的两面。我觉得和大超在一起的老爷可以更加快乐，更加幸福，因为大超是太阳啊！~（除了不义的魂淡
而小丑和老爷的相关故事就不那么明媚，处于对立面的人很难有好结局，不过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疯狂。
